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锂业“一哥”之争:赣锋、天齐谁主沉浮?

2020-04-05   点击量:294

本报记者李哲北京报道


赣锋锂业(002460.SZ)和天齐锂业(002466.SZ)这两家风格迥异的锂业巨头,其在国内市场的地位无人能出其右。究竟谁才是“一哥”?这成为业内津津乐道的话题。


10年来,赣锋锂业通过“小步快跑”的方式参股海外矿产资源,并在氢氧化锂产品和固态电池方面提前布局,力图将其打造成贯穿锂电上中下游的全产业链公司。而天齐锂业则是聚焦上游,先后通过两次“蛇吞象”式的并购将公司总资产扩大了48倍。


如今,两家公司均占据了全球锂业市场的重要地位,而摆在面前的困难也同样不少。2019年业绩快报显示,受到锂盐价格下降影响,赣锋锂业实现总营收52.8亿元,同比上升5.56%,净利润3.56亿元,同比下降70.88%。而天齐锂业则受到融资成本及并购标的资产减值影响,净利润亏损28.24亿元,同比下降228.36%。


“假如天齐锂业不能很好地改善公司的财务状况,不排除更换实际控制人的可能性。而赣锋锂业这样贯穿产业链的做法也将合作伙伴变成了竞争对手,无形中对公司上游业务造成影响。”真锂研究首席分析师墨柯向《我国经营报》记者说道。


同步登陆资本市场


时间回拨到2009年。彼时,我国的新能源汽车市场仍处于起步阶段。也正是在这一年,国家为了鼓励公司发展新能源车型开始推出试点城市给予补贴,从此新能源汽车产业驶上了快车道。


有统计数据显示,2010年我国锂离子电池市场规模达到276.1亿元,较2009年上升37.9%。当年八月,赣锋锂业顶着“我国锂业第一股”的光环登陆深交所中小板。就在赣锋锂业上市10余天后,天齐锂业也正式登陆深交所中小板。


当时,动力锂电池在锂离子电池市场的份额微乎其微,绝大部分的市场还属于3C领域。上市之初,两家公司都是从锂业中游开始起步。其中,深加工锂产品在赣锋锂业的总营收中占比达到100%,而天齐锂业同样是以锂盐为主营业务。


此外,作为两家非国资背景的公司,李良斌家族以33.71%的持股比例成为赣锋锂业的实际控制人,而天齐锂业董事长蒋卫平则是通过持有天齐集团98.60%的股权,间接控制天齐锂业。


从资本构成来看,上市之初,天齐锂业的总资产为10.4亿元。事实上,天齐锂业在2004年之时还是一家濒临破产的锂盐生产公司。而赣锋锂业在上市之初的资产也仅为7.76亿元。


伴随着我国锂离子电池行业的飞速发展,两家公司在随后的近10年时间里实现业绩腾飞。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底,天齐锂业市值达到291.44亿元,市盈率75.34倍;赣锋锂业则以286.05亿元,市盈率48.35倍紧随其后。


从市值方面看,赣锋锂业与天齐锂业已经坐稳了我国锂矿的头两把交椅。


激进派与稳健派


上市之后,两家公司通过资本市场的运作让产业规模不断扩大,但是,在公司运作上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性格。


2012年关于天齐锂业而言绝对会是难忘的一年。这一年,我国锂离子电池总产量约40亿只,同比上升33%。快速发展的锂离子电池市场同时带动了上游原材料市场价格上涨。恰在此时,天齐锂业得到了洛克伍德试图收购泰利森的消息。


“当时的天齐锂业刚刚上市两年,手中的资源不多,当时泰利森是天齐锂业的供应商,此前也讨论过发起对泰利森的收购,但是原本的计划是希望逐渐获得泰利森的股权,洛克伍德的突然出手,打乱了天齐锂业的节奏。”一位了解天齐锂业的业内人士李明(化名)说道。


然而,关于天齐锂业而言,收购泰利森无异于“蛇吞象”。2012年年报显示,天齐锂业总营收3.94亿元,净利润0.42亿元。但收购泰利森要的募资金额达到了40亿元,时间只有不到3个月。


天齐锂业最终完成了这笔收购。收购让天齐锂业2013年的负债总额同比提高了179.9%。但债务问题随着我国动力锂电池市场的爆发而迅速化解。


“天齐锂业完成收购泰利森以后,赶在了我国动力锂电池市场爆发前夕,随后几年市场的爆发上升很快缓解了天齐锂业的财务压力。”我国物理与化学电源行业协会秘书长刘彦龙向记者说道。


相比之下,在上游矿产资源的收购上,赣锋锂业的反应相对有些滞后。记者了解到,2015~2020年,赣锋锂业在A股、H股融资,先后4次通过收购和新增投资等方式扩大其在澳大利亚RIM公司(位于西澳大利亚的矿业和勘探公司,拥有MtMarion锂辉石矿项目100%股权)的持股比例。截至2020年初,赣锋锂业以7亿元的资金获得了RIM公司50%股权。


此外,2018~2020年,赣锋锂业同样通过“小步快跑”的方式分5次共计43662.65万美元认购MineraExar(位于阿根廷的矿业和勘探公司,拥有位于阿根廷Jujuy省的Cauchari-Olaroz锂盐湖项目)51%股权。


赣锋锂业内部人士向记者表示:“公司还是以稳健发展为主,假如海外有矿产资源置出的话,我们还是会慎重考虑这个事情。”


“从矿产资源方面来看,天齐锂业无疑更加优质,并且天齐锂业大多以控股的形式进行并购,话语权也更大,赣锋锂业则是以参股、获得矿产包销权为主。”墨柯说道。


就在赣锋锂业小步快跑获得锂矿资源之时,天齐锂业策动了另一次更大规模的“蛇吞象”式并购。


2018年五月三十一日,天齐锂业公布通告,拟以65美元/股从Nutrien集团手中收购SQM公司23.77%的A类股股权,总交易价款为40.66亿美元(根据《协议》签署日汇率折算为人民币258.9亿元)。截至2017年十二月底天齐锂业总资产也只有178.4亿元。


最终,天齐锂业向中信银行(国际)有限公司以及中信银行成都分行共计融资35亿美元,顺利完成了这笔收购。在将全球优质盐湖资源收入囊中之时,也将自身负债提高到了74.50%。


但这次“蛇吞象”后,天齐锂业陷入了消化不良的尴尬境地。天齐锂业2019年业绩快报显示,其净利润亏损28.24亿元,同比下降228.36%,其中,2019年度并购贷款产生利息费用合计就达到16.70亿元。而重金收购的SQM则面对着22亿元计提减值准备。


“天齐锂业在海外收购矿产资源,投入了很多资金,当时融资的成本可能也比较高。收购SQM之时预计锂盐的价格会比较高,但是,现在来看,锂矿价格和当初的预期有很大的出入。”刘彦龙说道。


记者了解到,相关于天齐锂业收购SQM股权之时,碳酸锂的价格从15.75万元/吨的高点下跌至4.85万元/吨。


而在刘彦龙看来,高溢价收购是天齐锂业不得不付出的代价。从全球锂矿资源分布来看,泰利森、SQM、ALB(雅保)、FMC控制了全球绝大多数的矿产资源。“近些年来,无论是锂、钴甚至包括镍,我国制造业公司使用量非常大,但是不掌握上游的矿产资源的话语权。想要进入市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刘彦龙说道。


记者在采访过程中发现,两家公司截然不同的性格与其实际控制人不无关系。“在天齐锂业内部,董事长个人的权威更加大一些。而赣锋锂业则是整个团队的管理人员参与的更加多一些。”刘彦龙坦言。


“在SQM中,天齐锂业的股份是比较多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天齐锂业在上游已经是龙头型公司。”墨柯说道,“但是假如财务状况持续无法改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也可能会发生变化。假如天齐锂业更换实际控制人,会对公司造成比较大的影响,但是关于资源类公司而言,整体上的经营不会受太大影响。在战略层面上的影响就无法估量了。”


记者了解到,天齐锂业于2019年底曾通过配股方式募集资金29.32亿元。然而,这笔资金仍无法覆盖贷款金额。


针对这一担忧,记者联系到天齐锂业,天齐锂业人士向记者表示,目前还没有接到实际控制人变更的消息。公司现在还是在做融资准备,但是现阶段还无法披露。


行至两个不同的方向


随着能量密度的不断提高,高镍三元的解决方案成为众多电池厂研发的重要方向。而在高镍三元的带动下,氢氧化锂产品地位更加凸显。


记者了解到,由于受到烧结温度的影响,在“811”(镍钴锰三元素占比为8:1:1)高镍方案中只能使用氢氧化锂。


”据我们判断,今年我国市场的811电池装机量有可能是2019年的3倍,由于整个电动汽车的发展不一定会比2019年强,在这个情况下811将成为唯一的亮点。提前布局的公司将在今年有所收获。”墨柯说道。


谈及氢氧化锂的地位提升,天齐锂业人士则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今年我们看到磷酸铁锂有了重新上升的势头,这将带动碳酸锂的发展,我们判断氢氧化锂和碳酸锂目前还是一个并存的局面。”


此前不久,天齐锂业位于澳大利亚奎纳纳市的年产2.4万吨电池级单水氢氧化锂项目宣布无限期推迟投产。


“公司在奎纳纳市的氢氧化锂产量投产时间无法确定。目前公司氢氧化锂是有5000吨的产量。”天齐锂业证券部人士说道。


天齐锂业方面在提及奎纳纳市的氢氧化锂产量无法及时投产时表示,公司严重缺乏海外工程建设管理经验和专业人才团队,项目调试方案论证不充分以及新设备、新工艺技术需不断优化调整等多重因素,公司认为该项目虽历经一年的调试周期,至今仍没有达到全线规模化生产状态,导致公司预计的投资目标还未实现。至于为何选择在海外建厂,天齐锂业并未明确说明。


而在上游矿山资源上略逊一筹的赣锋锂业,则在中游市场占据优势。记者了解到,目前赣锋锂业的重要基地马洪厂区具备氢氧化锂产量3.1万吨,碳酸锂产量1.5万吨。赣锋锂业正在着手进行产线升级,实现碳酸锂和氢氧化锂的产量转换。


赣锋锂业证券部人士表示,“2019年市场对氢氧化锂的需求就已经很大,经过技术改造以后,马洪厂区满产情况下可以生产5万吨氢氧化锂产品,假如对碳酸锂有需求的话可以进行相互的转化。预计2020年底可以建成。”


而谈及两家公司厂选址的差异,墨柯表示:“这样的选择还是根据公司自身的实际情况来考虑的。泰利森是天齐锂业直接控股的,在当地直接建厂去进行生产要更加直接。而赣锋锂业是参股了一些澳洲的锂辉石矿,直接的控制力相对较弱,签订的也都是包销合同,总体上来说就是要把矿产运输到国内来进行加工生产。”


对此,赣锋锂业证券部人士表示:“选择在国内建厂也是综合考量,从投入方面来看,把厂放在国内的成本相对更低,澳大利亚的人工很贵,管理上也不是很方便。把产线放在国内,从设计、产量利用上会更加灵活。”


此外,关于氢氧化锂与碳酸锂产线的相互转换,两家公司的观点同样存在很大差异。“奎纳纳市的氢氧化锂产量是无法和碳酸锂进行转化的。对此我们一直存在担忧,因为按照法规,氢氧化锂属于危化品,碳酸锂则不属于危化品。在生产资质方面是不同的。”天齐锂业内部人士说道。


对此,墨柯表示:“氢氧化锂的生产并不存在非常大的困难,相关于碳酸锂参数要求更高一些。这两种产品是可以进行相互转化的,氢氧化锂含锂量比碳酸锂要低,但是现在氢氧化锂的价格要高,假如两者差价进一步加大很有可能会有公司用碳酸锂去生产氢氧化锂。”


赣锋锂业证券部人士向记者透露,公司的固态电池现在已经进入试生产阶段,在2020年会有一些产品问世,设计产量是1万Wh。


固态电池产品让赣锋锂业的产业链从中游延伸到产业链下游。回望10年前,两家从中游同时发力的锂业中游公司如今行至两个不同的方向。对此,墨柯说道:“赣锋锂业正在往产业链下游延伸,天齐锂业还是专注于产业链上游,我认为还是专注一些比较好,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延伸到下游以后,就会造成公司的客户变成了竞争对手,这对公司原本的上游产业会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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